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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ter02(3) (第2/3页)
何律师,我需要跟你见一面。」 见面地点不在法院、不在律所,而是一间老旧的公园後巷咖啡店。 温育纶没带助理,穿着便服,脸sE倦怠,双手在桌下紧握成拳。 「我这里有几份证物,本该昨晚由刑事局送交法医中心的,但今天早上被行政调拨到高检署的特别审核室。」 「谁调的?」 「不知道。命令是口头下达,程序完全违规。」 她顿了顿,看着他,低声补一句,「还有,我昨天办公室的门被撬开了,文件没少,但我桌上那份案卷被调了位置。」 这对一个检察官而言,是警告也是羞辱。 何煜昇明白,她在冒险告诉他这些。 「接下来,他们不会只是压你了。」他说,「他们会动我们的证人。」 「我知道。」她声音发抖,「但我不会撤案,除非我Si。」 两人沉默良久,窗外有人在巷子里弹吉他,唱的是〈悲伤的手风琴〉,一首老台语歌,像是城市的记忆在作痛。 晚上七点,陈歆妤与几位曾拍摄过的受害者聚在律所会议室,讨论是否要联名发布声明。 其中一人叫彤彤,二十岁,曾是舞蹈系学生,说话声音细微而尖锐。 「我不想再让人觉得我是配角。我那时才十五岁,第一次拍完,摄影师递给我一罐可乐说:你笑起来真有味道。我就想,难道我不是在演戏吗?我想说话,哪怕被骂、被羞辱、被记一辈子。我也不想再躲了。」 陈歆妤握住她的手,没有说话,眼泪却突然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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